鐘陵醉別十餘春,
重見雲英掌上身,
我未成名君未嫁,
可能俱是不如人。
重見雲英掌上身,
我未成名君未嫁,
可能俱是不如人。
不知為何, 現在讀起來, 更感傷痛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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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是此詩在網路上找到的導讀::
大中十三年(859年),羅隱於南康郡首次入貢京師。途經鐘陵,與妓雲英同席。十二年後(鹹通十二年,871年),見黜禮部,旅況窮途,於鐘陵再遇雲英,感寓身世,遂寫下其代表作《嘲鐘陵妓雲英》:“鐘陵醉別十餘春,重見雲英掌上身;我未成名君未嫁,可能俱是不如人。”
“雲英未嫁”即出於此。
羅隱一生懷才不遇。他“少英敏,善屬文,詩筆尤俊”(《唐才子傳》),卻屢次科場失意。此後轉徙依托於節鎮幕府,十分潦倒。羅隱當初以寒士身分赴舉,路過鍾陵縣(今江西進賢),結識了當地樂營中一個頗有才思的歌妓雲英。約莫十二年光景他再度落第路過鍾陵,又與雲英不期而遇。見她仍隸名樂籍,未脫風塵,羅隱不勝感慨。更不料雲英一見面卻驚詫道:“怎麼羅秀才還是布衣!”羅隱便寫了這首詩贈她。
這首詩為雲英的問題而發,是詩人的不平之鳴。但一開始卻避開那個話題,只從敘舊平平道起。“鍾陵”句回憶往事。十二年前,作者還是一個英敏少年,正意氣風發;歌妓雲英也正值妙齡,色藝雙全。“酒逢知己千杯少”,當年彼此互相傾慕,歡會款洽,都可以從“醉”字見之。“醉別十余春”,顯然含有對逝川的痛悼。十余年轉瞬已過,作者是老於功名,一事無成,而雲英也該人近中年了。
首句寫“別”,第二句則寫“逢”。前句兼及彼此,次句則側重寫雲英。相傳漢代趙飛燕身輕能作掌上舞(《飛燕外傳》),於是後人多用“掌上身”來形容女子體態輕盈美妙。從“十余春”後已屬半老徐娘的雲英猶有“掌上身”的風采,可以推想她當年是何等美麗出眾了。
如果說這裡嘖嘖贊美雲英的綽約風姿是一揚,那麼,第三句“君未嫁”就是一抑。如果說首句有意回避了雲英所問的話題,那麼,“我未成名”顯然又回到這話題上來了。“我未成名”由“君未嫁”舉出,轉得自然高明。宋人論詩最重“活法”──“種種不直致法子”(《石遺室詩話》)。其實此法中晚唐詩已有大量運用。如此詩的欲就先避、欲抑先揚,就不直致,有活勁兒。這種委婉曲折、跌宕多姿的筆法,對於表現抑郁不平的詩情是很合宜的。
既引出“我未成名君未嫁”的問題,就應說個所以然。但末句仍不予正面回答,而用“可能俱是不如人”的假設、反詰之詞代替回答,促使讀者去深思。它包含豐富的潛台詞:即使退一萬步說,“我未成名”是“不如人”的緣故,可“君未嫁”又是為什麼?難道也為“不如人”麼?這顯然說不過去(前面已言其美麗出眾)。反過來又意味著:“我”又何嘗“不如人”呢?既然“不如人”這個答案不成立,那麼“我未成名君未嫁”原因到底是什麼,讀者也就可以體味到了。此句讀來深沉悲憤,一語百情,是全詩不平之鳴的最強音。
此詩以抒作者之憤為主,引入雲英為賓,以賓襯主,構思甚妙。絕句取徑貴深曲,用旁襯手法,使人“睹影知竿”,最易收到言少意多的效果。此詩的賓主避就之法就是如此。贊美雲英出眾的風姿,也暗況作者有過人的才華。贊美中包含著對雲英遭遇的不平,連及自己,又傳達出一腔傲岸之氣。“俱是”二字蘊含著“同是天涯淪落人”的深切同情。不直接回答自己何以長為布衣的問題,使對方從自身遭際中設想體會它的答案,語意簡妙,啟發性極強。如不以雲英作陪襯,直陳作者不遇於時的感慨,即使費辭亦難討好。引入雲英,則雙管齊下,言少意多了。
從文字風格看,此詩寓憤慨於調侃,化嚴肅為幽默,亦諧亦莊,耐人尋味。
繼續堅持,但願12年後在財務自由路,我能成名,君已嫁。
回覆刪除共勉之
哈哈, 信解行吧, 只要能夠堅持, 財務自由指日可待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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